一切的不适都在折磨着她,她几乎绝望。
那个贱人凭什么啊,她害死了自己的儿啊!她凭什么好好的活着,她也该死了才对!
哭了许久,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拿过桌上儿的牌位抱在怀里,看了许久,又望着漆黑的夜空,用她那沙哑枯的声音咬牙低声念着:“她休想,她休想……”
第二日,夜幕要降临时,梅姑吃了晚饭正在屋里针线,听见外有人敲门,去打开门一看,是江宁的婆婆。
想到这个老太婆的欺负江宁的事,她也是极不齿厌恶的,冷冷的问了一句:“何事?”
元母瘦了一大圈,整个人憔悴的很,面蜡黄,好像几日时间老了十几岁,背都弓了,看着梅姑面无表:“我找江宁,有事要跟她说。”
梅姑想着,毕竟曾经是婆媳,纵然如今势同火,可也是会有些事需要掰扯的,便屋喊了江宁来。
江宁站在大门,看着元母几日之间的变化,神冷淡,“你找我什么事?”
“你跟我回来,有些话要跟你说。”
“我没有什么可跟你说的。”
元母却冷声一笑:“你要是不愿意听就算了,我去你爹坟上跟他说也是一样的,不过他埋在里怕是耳朵不灵光,我估计得刨了他的坟才行!”
江宁气的咬牙切齿,瞪着她的睛怒的要火,连一旁的梅姑都差骂人了,这死老太婆,这也太恶毒了!
江宁只能过去,梅姑倒是也跟上了,却在要元家门时,被元母骂了一句:“怎么,你也要来给我儿磕上香吗?”
“呸!无耻之尤!”梅姑恼火的骂了一句,转走了,只是回去后也没睡,一直坐在厅里等着江宁。
屋里,江宁站在门,看着桌上摆着的饭菜,和饭菜中间摆着的元良牌位,拧着眉问:“你究竟要跟我说什么?”
元母缓缓的坐在桌上,给桌上的三个酒杯都倒了酒,看着江宁:“你坐来,陪我儿吃最后一顿饭,喝最后两杯酒,再跟他上香,我就把你爹给你的陪嫁镯,还给你。”
那个镯,是江宁父亲还在世时。给她攥的嫁妆,可是新婚当夜,就被元母收去了,说替她保。后来发现元良好赌,江宁就有问过她,怕她把镯给她儿拿去赌钱,她都说镯藏的好好的。
可江宁不信,她觉得照元母惯的行径,镯怕是早就不在了,此刻着自己来也不一定是存了什么坏心,于是便警惕:“你让我看一再说。”
元母瞪了她一,从怀中掏一个荷包,放在了她面前的酒杯边上。
江宁只能走过去,拿过那黑的荷包在手中,打开的那一刻,里银的镯显来,她角微弯正松一气,就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刺了腰腹间!
镯瞬间掉在地上,她瞪大了双,受到腰腹间的剧痛逐渐清晰,指尖发颤的看着她那一把沾了血的小刀,目光凶狠狰狞又充满快意的望着她:“去死吧,贱人!”
第26章 吻 她狰狞大笑着:“你害死我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