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家世,有才学,有容貌,还有名气。”纪涵青:“可我却又不得不跟世间所有女一样,最终的命运不过是被家族联姻。”
“我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但直到遇见你,”纪涵青:“你分明只是一个商女,却了男人也不到的事。就拿顺州来说,我无数次从常大人和文大人他们的中听到对你的称赞。”
“那样的称赞,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纪涵青。
“是何称赞?”苏锦烟笑问。
“你怎么还笑得来?”纪涵青拧眉睨她:“不是说尉迟瑾死了吗?”
“依你的聪慧也猜到了不是吗?”苏锦烟:“我也瞒不住你。”
“那看来是真的了。”纪涵青也不知为何,暗暗松了气,她这才又慢悠悠地:“什么称赞我不会告诉你,免得你听了得意。”
霜凌送了份乎的糕来,苏锦烟问:“你吃不吃这个?”
纪涵青不是贪腹之的人,但霜凌将盘递了过来,便也顺手拿了块吃。结果刚就要咽不去了。
太甜——
还有的香——
纪涵青吃了一就放,这幼童才吃的零嘴儿,她实在是......敬谢不。
但见苏锦烟吃得津津有味,嘴旁还沾着糕碎末,这副尊荣,跟她之前设想的“任何时候都运筹帷幄、决策千里”的样截然相反。
纪涵青哑无言半天,最后一言难尽地离开了。
*
如此又过了几日,尉迟瑾还是没有消息,苏锦烟从最初的淡定开始慌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她怀之后容易变得胡思想,她走过游廊,见廊荷叶枯萎,都要失神许久。
在想尉迟瑾这会儿在什么,他是否吃饱穿了。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为何这般久了都还没有消息?
他定然是不忍让自己为他担忧的,除非他真的......
每每到了这里,她就不敢再想去,支撑她这些天熬过来的无非是信他定会回来。
“小?”霜凌见她又停来发呆,心里叹气:“走吧,一会儿该起风了。”
宋德章送走了商客们之后,被苏锦烟留来理顺州的生意。开渠的事虽决策来了,但后续要跟的琐事繁多。
苏锦烟闭门谢客几日后,又不得不打起神来理顺州的事,毕竟不可因为她一个人而托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