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过多久,宋德章写信来说,造办局的陈大人已经到了定城,应该是打算在定城竞选
若是别的事还好,可孝字大过天,饶是皇帝也违背不得。
“当时我的衣袍被火星燃,而你却在看好戏。”尉迟瑾笑:“那一刻,我心里想的居然不是斥责你,而是恼怒自己为何在你面前丢了人。”
平时每日起来,尉迟瑾厚着脸过来蹭早饭,可当尉迟瑾走后,苏锦烟对着满桌的饭菜竟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既然回了,那就多留些时日尽孝。”苏锦烟。
陈年旧账在这时刻翻起来,还颇有要好好算一算的架势。
苏锦烟从账册中抬起来,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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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回去就是,”苏锦烟说,她红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去。
“我母亲病了,”尉迟瑾无奈:“父亲以此我快些回去。”
尉迟瑾收到京城来的家书,这已经是第四封。他看完之后,眉微微蹙起。
人就是这么奇怪,但凡习惯一件事,就很难再改变。
闻言,尉迟瑾一愣,他没想到苏锦烟会问这样的话。他认真想了,说:“兴许是见你的第一就喜了。”
“好。”苏锦烟笑了:“我等你回来。”
次日,尉迟瑾就离开了宜县,走之前将十七等人留保护她。许是不忍见离别,苏锦烟醒来时想着要去送他,可霜凌说,尉迟瑾昨夜凌晨就走了。
,心里就起了些疑虑。
桂亭相约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变了,就像雨无声一般。
后来他总是记起那一幕,记得她明亮动人的睛。
尉迟瑾心虚一大截,再次无声求饶,见她还想再说什么,意识地就凑过去将那红堵住。
“尉迟瑾,”苏锦烟也盯着他,直白地问:“你从何时开始喜我的?”
“你骗人,”苏锦烟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迎亲的船上,彼时你还送了我一锭金,你忘了?”
“......”
“锦烟,”尉迟瑾拉了张椅在她面前坐来:“我并未骗你,兴许真是从那时便已经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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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烟对于这不及防的吻有些迷糊,直到他退开了,都还有些发愣。
尉迟瑾不可能为了他一直留在宜县,况且璟国公府迟早也会知她怀着尉迟家的骨血,今后要面对的困难,恐怕不止一半。
两人靠近的那一瞬间,各自皆猛地颤了。之前尉迟瑾也没多想,然而当贴上了她的才反应过来。
尉迟瑾也是想到了这样的况,赶安抚:“你莫要多想,上京那边的事由我来理,你只安心养胎。”
尉迟瑾自然看到了,他坐过去牵起她的手挲:“锦烟,我去去就回,你在这等我便是。”
他也就这么静静地贴着,没其他多余动作,在心加快且脑海各挣扎间,最后还是理智地、依依不舍地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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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送我金?”苏锦烟却没打算放过他,甚至还带着狭促。
尉迟瑾摸摸鼻,面无辜,无声求饶。
她如今决定尝试跟尉迟瑾在一起,自然便也想到了今后的况。皇后和璟国公府对她颇有意见,两人前路恐怕不是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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