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在明面上查案,自然无需太费力。若是他穷追猛打,反而打草惊蛇。倒不如一路游山玩,让这些人放松警惕,也好合暗中那人仔细查个透彻。
耿青暗自腹诽,又问:“那查案的事......”
月光照在青瓦屋檐上,在院里洒一地银辉。整个客栈此时已是寂静,只余秋日虫鸣沙沙作响。
“不过嘛,”尉迟瑾打断他,漫不经心地喝了酒说:“既然姚知府亲自邀请,我也盛难却,那便在定州府多留些时日。”
“是是是,”姚知府暗喜,不得将这尊瘟神送走,说:“钦差大人日理万机,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乃官之楷模。既如此,官......”
“姚大人客气了。”尉迟瑾抬手举杯:“我此次前来是奉皇命办案,可没太多闲游乐。”
了屋,尉迟瑾面上的醉意顿时消失得一二净,稳稳当当地从桌上拿了杯茶喝。
“钦差?”宋德章凝眉问:“什么钦差?”
“......”
良久,宋德章蹙眉:“这样的话,事倒是难办了。”
苏锦烟睡的屋,西窗开了一半。西窗外对着大街,一棵大的树木遮挡了窗,夜风从茂密的树叶间穿来,得床沿的帐帘轻轻晃动。
“昨日便到了,”耿青将消息详细禀报:“夫人今天一整日未客栈,倒是她边的随从张叔去了趟官府。”
“定城半几日后有一场斗茶大赛,夫人让人去询问参赛的况。”
闻言,尉迟瑾抬:“去官府什么?”
“此事我自有章法。”他转坐,着额边问:“她人在哪?”
尉迟瑾一玄锦袍,跃窗后,透过稀疏的月光清楚地瞧见床榻上小女人的影。
席罢,姚知府笑得脸都僵了,面黑沉沉地回了后院。而尉迟瑾被人们带到了个宽敞的院歇息。
“钦差大人,”姚知府在晚宴上盛款待尉迟瑾,笑容满面地客:“官等候已久,如今总算来了定州府,还请大人给些薄面在府上多住几日。”
“查案的事当然也要。”尉迟瑾说。
“世爷,”耿青问:“您真要在定州府久留?”
是夜。
您确定是因为定州风景好看?
“......”
这时,只见窗边黑影一闪,那人轻盈地落屋里。
耿青还以为他家这位世爷多沉得住气,却不想今日才到定城就这般着急。
“听十七说,夫人此时住在承福客栈天字号厢房。”
*
“嗯。”尉迟瑾不以为意地说:“听说定州风景秀丽,我便多留些时日。”
他静静地站了片刻,确定屋之人早已睡沉,这才缓缓走过去。
“哦?”尉迟瑾听了后,有些兴味起来,随后:“我知了,你去吧。”
屋里带着她的清香,越靠近越是清晰可闻。尉迟瑾不自禁地呼了几
...”宋姨娘思忖片刻,说:“这段时日正不巧,我适才门时听说府上来了位钦差。”
“听说是来查贪污案的,估计也跟这个商税有关。”
“她几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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