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燕凝递了杯茶过去,劝:“您先坐着歇会儿,办法总归会有的,咱们再好好想想。”
老爷说:“我家在宜县最大的买卖营生便是茶叶,原本与宋家无甚冲突,毕竟他宋家主要米粮生意,茶叶只是顺带。却不想,就在这两日,宋家的茶叶铺如雨后笋般冒了许多来,还将价格降至极低,分明是想断我家生路。”
“宋家在宜县的茶叶铺原本不足十家,”老爷说:“可这两日,光县城里就新开了八家,据我家的掌柜们说,其他十余个镇也陆续开了铺,且皆是开在我家铺的对面。”
“,宋家便是宜县最大的商,宋德章手段狠辣,不给对手留余地,再加上州府有个知府夫,这两年更是肆无忌惮。”
老爷叹气:“实不相瞒,这次小女的婚事惹怒了宋德章,于是他暗中在家的生意上动了手脚,陷我家于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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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是一场不正当的价格竞争,手段恶劣。宋德章的目的恐怕不止是耗死家,若他只单纯为此,倒无需如此费力。”她说:“苏某斗胆猜测,宋德章的目的恐怕是要独吞整个宜县的茶叶市场。”
老爷听
他重重地叹了气:“也不知我家得罪了哪路神仙,要碰上宋德章这么个黑心肝的人。”
“宋家新开的茶叶铺又有多少?”
老爷为难:“不是老夫不愿降,只是降一时可以,若期实在是亏不起。再说,他宋德章明显是针对着我家而来,一定准备了后手。我若是与他碰,定然碰不过。”
老爷听她这么问,狐疑:“苏姑娘这是......”
片刻后,苏锦烟起向老爷作揖行礼,说:“伯父,苏某有一计可起死回生,只不过十分冒险,不知伯父可愿意听?”
“哦?”老爷睛骤亮,激动地:“苏姑娘请说。”
苏锦烟问:“既如此,伯父为何不也降价?”
苏锦烟淡淡笑:“实不相瞒,这几日苏某对宜县的茶叶市场了些了解,兴许能为伯父分析一二。”
“,宋德章已经是铁了心要整垮你家,既如此,”苏锦烟转定定地:“与其避其锋芒,倒不如迎难而上。”
苏锦烟在来的时候已经了解过,宜县气候温,且利发达,这里常年栽茶叶,且品质优越,引了四面八方的茶商来此走货,被誉称为“天茶仓。”
苏锦烟静静地坐在椅上听老爷说完,思忖片刻,她问:“宋家茶叶价格降了多少?”
“还如何想?”老爷愁得在堂屋打转:“拖一日,我家就危一日啊。”
茶叶利丰厚,且宜县本地最大的茶商只宋家和家,若是往后宜县市场为宋家独占,那相当于宋家掌握了天茶仓的钱钥匙,泼天的利益可想而知。
“降价四成,几乎是我家的一半。”
“宋德章降价四成,若是这般去,不半个月,我家的铺将关门大吉了。”
适才我在门不小心听见宋德章之事, 可是因为与我和小的婚事有关?”
正因如此,老爷愁得这两日都吃不饭,也乌青严重。
“宋德章此人聪明诡智,是经商的好手。”他继续:“六年前,我家和宋家原本是宜县齐并的两大商,后来宋家的生意由宋德章接手后,短短几年间,便打败了其他竞争对手,连我家也栽了不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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