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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拿起小提琴架在肩膀上：“我还有一堆狐朋狗友要聚呢！”

俩人回到车里，白辉给柳正儒系上安全带，他抵着柳正儒的额，轻声说：“正儒，我很开心。”

这会儿运人虽然没有那么拥挤，但也不少，俩人只订到了夜晚回S市的航班。好在从S市到北京也就四个小时左右的航程，俩人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简单洗漱一就回房休息了。

白辉给他盛了碗清粥，温柔地说：“好。”

好在，徐正奚懂了。

他轻声说：“今天带了个人来看你，他是我的……”柳正儒看了看白辉，一卡壳了。母亲曾经希望的是他能够自己组建一个平凡的家，温和的妻和乖巧的孩。

有些话，不必多说，也不必明说。

即便白辉脸厚，但他这会儿也不好意思说，见丈母娘什么的，总得带东西。

面前，瞥了一俩人依旧相握的手：“带着白辉来不怕老朋友伤心吗？”

上次陪着柳正儒来墓地的时候，俩人还各自藏着心思，这会儿再来，俩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变了。

以前在柳家艰难生活的时候，开导他的除了母亲就是徐正奚，这么多年的朋友来，柳正儒还是希望能够继续拥有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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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的生钟在那里，第二天起得都早。柳正儒吃着白辉的早餐，说：“看之前，先陪我去看看妈妈吧。”

柳正儒大大方方地抬了抬握着的双手，目光看徐正奚的里：“老朋友怎么会伤心呢？你才是最该祝福我的吧？”

徐正奚愣了愣，对上柳正儒的神，神黯淡了些，问：“不怕被你爸爸发现吗？”

柳正儒本想说俩人买一束就好，可白辉不愿意，是又买了一束。

看着徐正奚拉琴的背影，柳正儒浅浅勾，带着白辉走了。

……

虽然是大冬天的，但今天的天气意外和，光柔柔地照在人上，将心里的沉重也驱散了不少。

“谢谢，”柳正儒握上他的手，语气释然又轻松。

柳正儒细心地清扫了一边墓碑，这才将束放在墓前。照片里的女人依旧笑容婉约温和，柳正儒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说：“妈，好久不见。”

柳正儒还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没想到是这样一句话，他笑着抬手摸了摸白辉的：“走吧，饭去。”

“那……”徐正奚往前走了一步，朝柳正儒伸手：“老朋友只能祝福你了。”

柳正儒轻笑声：“我已经离开柳家，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有什么好担心害怕？”

徐正奚转过，朝他们俩摆摆手：“快走吧，不是说还有事要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