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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被读过的“好的”，一条被读过的“儒哥，祝你生日快乐。”

柳正儒最开始是有些生气的，但仔细想想，又不知自己是为了什么在生气——徐正奚只是替他说了谢谢，反正那时候他正在洗漱回不了信息，而且这声谢谢，柳正儒自己本来也是要说的。

柳正儒站在人熙攘的帝街，到都是明亮灿烂的圣诞树，亮晶晶的塑料雪伴着悠悠扬扬的圣诞颂歌飘落，他的心脏却忽然像被什么人摄住、用力攥了一，好几秒之后，那酸涩的余韵才慢慢回涌上来。

“……这么绝？”徐正奚眨观察着柳正儒的神，最终确定他并没有要开窍的迹象，顿时不动声松了一气，笑，“我当时也是顺手，以后一定不会了。”

侣解开误会达成共识，甜甜地挽着手去了，柳正儒也忽然心念一动，了电影院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看自己的收件箱。

“走啊正儒，小心别撞着人。”徐正奚还笑笑地回、想拉一柳正儒，等看见柳正儒的神，他嘴角的笑意才渐渐有些僵，“……正儒？”

徐正奚见柳正儒老是对着手机神，心里也有儿犯虚，赶拖着柳正儒匆匆挑了两件衣服，又拉着他买票、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

俩人争执半天，最后男的一拍脑袋，说我好像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来信息就开了，结果消息容也忘了，睡醒起来，因为消息已经被开过了、不会再提醒，所以才错过了回复女友的时机。

两辈加起来都没谈过一次恋的柳正儒，站在原地审慎地思索了一会儿，选择了一个他所知范畴最合理的答案：“你以后别再替我回信息。”他肃容警告徐正奚，“也别再动我手机了。”

商场里，也是低摆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徐正奚的提问。

其实吃完早餐打开手机、看见上面没有未读消息时，柳正儒心底是有那么一儿说不清不明的失落的——那天视频时、当着白辉的面，徐正奚已经很清楚地说了他生日是哪天，他本以为白辉至少会发条短信过来。

这电影柳正儒其实前世已经看过不止一遍，因此虽然当号称“跨时代技术革新”“剧跌宕起伏人泪”，给徐正奚看得十分投，柳正儒却始终很难剧、动不动就神游天外。

——不过白辉一个枝大叶的男孩儿，也未必会留意这些小事，说不准转就忘了，他也没必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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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平安夜，来看电影的人太多，挤了不少人，人群缓慢地往外移动。柳正儒被裹在里面，不得不被迫旁听了边一对白人侣吵架，女的埋怨男的看了信息不回她，男的就喊冤说，本没看见她发过来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