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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正儒谢谢你,我是徐正奚,正儒在浴室洗漱呢。这是我准备送他的生日礼,你给参谋一,觉怎么样?”
“这么多,辉哥!你能分清谁是谁的吗?”晚自习课间,何家凑过来好奇问。
白辉抿了,开随短信附带的那张照片。
“……”白辉顿了一,说,“没有。”
“分不清。”白辉盯着自己手机,心不在焉地说,“分它嘛。”
“好知哪个女生包的层数最多最好看,好回送给她呀!”何家说着沮丧起来,“算了,这是我们凡人才有的烦恼——对了,辉哥你给人包平安果了吗?”
白辉垂着看手机屏幕——其实他也是包了的,只不过不可能送得到想送的那个人手里,那也就和没包没什么差别了。
白辉不耐烦看了他一:“你烦死了,。”
虽然白辉一直在说服自己“有时差”“他睡着了”“他还没看到”,但消息石沉大海的滋味实在是不怎么样。
白辉的笑意刚刚爬上嘴角,跟着又来了一条。
“也对,咱辉哥才不那么娘炮的玩意儿呢……”
也许是垃圾短信太多错过了呢?晚自习快结束的时候,白辉这么想着,忍不住从书桌里悄悄拽自己的那只“平安果”,拿手机对着拍了一张照,又写了一次短信:“儒哥,生日快乐。”
“辉哥,怎么觉你不兴啊?”何家拿手咕他,小声说,“是不没收到你喜女生送的啊?”
可以说中/国小商贩简直是洋节本土化方面的奇才,自从年轻学生堆儿里开始行过圣诞之后,他们愣是靠“平安”的谐音搞个“平安果”的“汉化产”来,普普通通的大苹果裹上一层层致的包装纸,就摇一变、成了学生们争相追捧的洋气礼。
在学校里收到多少“平安果”也成了人气的一大象征,从24号早上开始,白辉的书桌就被女生们送的“平安果”爆了,满满当当绿绿,看得众男生不已。
——“谢谢。”来自柳正儒。
白辉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
老旧的手机加载许久才让照片的全貌显形:那是一只致而低调的黑男士公文包,旁边的纸袋和小票吊牌无不昭示着它的价值不菲。
其实白辉一早查好了时差,掐着午一、帝时间24日零,给柳正儒发了生日祝福的短信。柳正儒没回。
然而这回还没等他把短信发去,新的短信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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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细地把照片再次装回相框,摆回原来的位置,喃喃地问,“你喜这首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