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嘴撬开……”
“药也吐了……这可怎么办啊?”
话没说完,就被周凯打断:“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也有人一脸死灰,任由赵轶带来的侍卫将他们五大绑,拖了去。
“别动,外伤暂无大碍,若是不小心震动腑就不好了……”
刘总低声:“万岁爷那边还等着信儿呢,世您……”
“贾大人五脏六腑受伤极重,偏又逞和人动手,更是雪上加霜……若是常人,只怕此刻已然殒命多时,贾大人功厚,或有一线生机……”
“老夫已经用针灸了贾大人淤血,只是他腑之中,有一蚀之气,如跗骨之蛆,若是不能及时除去,后果不堪设想……这方,还得好生斟酌……”
“方什么的再商量,先熬参汤,贾大人质特殊,参汤可以熬的稠些……”
到了此时此刻,方才知后悔。
赵轶站在床,周围的人慌成一团,床上少年脸苍白的毫无人,连垂落的发都仿佛失去了生机。
话音刚落,已有人噗通一声跪,呼:“殿开恩,此事是我一人所为,求殿放我家人一条生路……”
“去!都给我去!”
周围的人不敢再说什么,小心翼翼鱼贯而,刘总见赵轶神不对,忙推着杵在那儿不动的周凯向外走,周凯圈发红,一把拂开他:“我不走!我哪儿都不去!我要守着阿玩!”
“又吐血了!太医!太医!”
“参汤早就熬好了,可是不去啊!”
“王……”
“殿,我等只是奉命行事,求殿饶我妻儿命,他们什么都不知,殿……殿!”
神,目光扫过早已没了声息的宣海,落在几个受伤的禁卫上,声音冷:“刺杀上官,形同谋逆,为禁卫,此举更是居心叵测。将他们先押了,另着人缉拿其家人亲族,待本王回禀明父皇后,即刻满门抄斩,以儆效尤……也不必等什么秋后,今儿日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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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换了先前,他们心里还有些许底气,以为有太上皇在,便是失手,大不了舍条命罢了,总不会累及家小,可如今赵轶连宣海都说杀就杀了,他们家那几人命算得了什么?以太上皇的心,岂会为了那区区几条无辜者的命?
“背上的伤要不要先理一……”
刘总好脾气哄:“好,我去,我去!只是这化骨绵掌,太医从未听说,更无从手,世爷呆在这儿也无用,不若去禁军中打听打听,或许有人知化解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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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