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酬谢。”
哦,是这样的啊……这就讲得通了,不用骂吕良败家了。
宋隐堵在的那气终于顺了。
然后,他又猛地生了另外一个更加可怕的念:“该不会是你为了摆脱那些人用疾爆符炸了煤气吧?”这个也太可怕了,煤气碰上疾爆符,绝对可以炸掉半条街!
幸好竹晓没那么凶残。
“煤气主不经过齐宅,不可能引发大爆炸。煤气是那些人炸的,我试图阻止,被众多手围攻,不得已才使用疾爆符。”
宋隐呆呆看着竹晓,昨天他还觉得齐夏是个危险分,可跟前这位一比,他那就是小孩过家家好吧!
宋隐已经不再想问“众多手”的场了,不过……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
“我追踪他们十七年,至今没有查到他们的动机和目的,只知他们是同族,来历成秘,自称神侍,准备在末世之初一桩逆天大案。那天袭击你的女人很可能也是他们中的一员,我知他们有秘法激发某些族人的潜能,但是成功率非常低。”
“那你是怎么发现他们有问题的?……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想到要去追踪他们的?”
“发现他们有问题的不是我,是我师尊,可惜师尊因偷窥天机而耗尽寿元。”
宋隐心中一动:“请问前辈你们是卜算一脉吗?”
“卜算脉观镜门。”
宋隐这会儿的心,已经很难用文字来形容,有意外、有大喜、有果然如此、有天助我也、也有……也有他也说不清楚的松了一气:观镜门,“观镜者,以镜观天机也”,赫赫有名的观镜门呢,想不到传承还没继绝!难怪当年外公要把那么珍贵的很可能是世间最后一张的疾爆符赠与他们,不对,绝对不是白送,说不定就是他们帮外公卜了一卦什么的。而现在,观镜门的传人就坐在自己面前,有了观镜门人的帮忙,很多事都好办了,至少不会毫无绪……
哪知竹晓又补充一句:“可惜我资质平平,师尊之后再无一人可观镜。”
好吧,确实是他想多了……
宋隐觉得他这辈经历过的最疯狂的时刻,莫过于刚刚过去的那一刻钟。短短一刻钟,他由惊到痛,又由痛到骇,再由骇到狂喜,现在嘛,狂喜变成了一盆冷,而他明明是一个符之外对什么都很淡泊的人……好吧,这就是想多了的场!
但是……
“前辈为什么要持独自调查呢,这事给政府不是更好?”
“十一年前我曾经试图与政府合作……”
“……???”
“差被关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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