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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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珩应

沈止：“……”

沈止蜷在他怀里，问：“安王这是怎么了？忽然来找我麻烦，怎么说也该有个由吧。”

昨夜突然倒了，姜珩想暂避，不想圣上让他侍奉在床前，喝了药，不知于什么心思，慢慢说起很久以前的事。

姜珩将他压在，看了他一会儿，理了理有些的乌发，：“静鹤，相信我。”

或许是良心发现？是行将就木前幡然悔悟？

圣上喜怒难辨，近来事也愈发奇怪，表面上看着骨不错，实际上陈疾旧疴积了几十年。

这位承苍最尊贵的帝王，毫不避讳地说起多年前同自己的兄弟争权夺势的事，他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弟弟，代价是被一支毒箭中，骨髓的剧毒，日夜折磨他到今日。

沈止开始有怀疑皇上对姜洲的是假的——姜洲看来是讨人喜，但架不住有那样个亲娘。

沈止毫不客气：“浪费人才。”

他只觉得有些说不的好笑和讽刺。

姜珩继续：“陛的是真的不好了。”

想了想，他又：“看来在牢中中毒一事，不过是他自个儿在唱大戏了。可怜了那两个无端受灾的狱卒。”

或许他要的就是看到这几兄弟自相残杀，然后选一个足够有资格继承大统的。

沈止疑惑地“嗯”了声，姜珩一一地顺着他柔的发，垂眸，看不清底神：“昨日……他宣我，说话时忽然就倒了。”

烦心事太多，姜珩轻一气，抬眸看沈止，心好了，压了烦躁的绪，亲了亲他的颈侧，：“以后姜渡再来你面前讨嫌，尽不用理他。他要是敢什么妖，我给你压回去。”

沈止：“为何……忽然对你说这些？”

“老了吧。”姜珩凉凉地看了窗外，对着的正是皇城的方向。

姜珩犹豫片刻，：“我不放心。你不在府里……我便派他在你边守着。”

姜珩：“他想，被陛否决了。随即想兵，被你爹上书婉拒了。”

沈止轻轻抚了抚他的背，：“所以他一直护着姜渡母？”

沈止唔了声，心温，眯着闲适地：“过两日秀秀会回来，阿九若是得空，就去看看她罢。小姑娘好容易有个喜的人，这么分开也不开心的。”

陛冷心冷，能纵容着常贵妃害死杜皇后，甚至可能发现常贵妃派人京追杀姜珩兄妹俩也不动声，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真心喜谁。

姜珩有些不悦，咬了他的，算是惩罚，“对你，怎么是浪费。”

难怪那么苦大仇的。

姜珩像是有些冷，抱了沈止，面无表地：“姜渡的母妃这些年，一直在用药帮他压制毒。压了这么多年，也该快到爆发的时候了。”

沈止微怔，心想大概姜梧也同姜珩推心置腹了一番，轻轻拍了拍姜珩的背，，微笑着换了话题：“羽怎么会来？真是办事，怎会那么恰巧地就在雅间前路过了？”

凉的倒是舒服。

姜珩没说话，过了会儿，他才又淡淡：“他说他对不起我母亲。”

不过虽然护着姜渡母，皇上似乎也无扶一把姜渡的意思，这些年来漠不关心，同时不时就赏赐东西到晋王那儿形成对比。

沈止听得笑起来：“嗯，官就靠昭王殿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