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提醒她?官,我怎么知印度人要什么?也许他们回家。再说,我看她得很,没准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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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为什么诬陷顾周翰、顾经国?说!”军法怒喝。因为这戏,使得他险些不能明断是非,颜面扫地。他不由得怒从心起。
“他们前后脚啊,他们走了,我就跟伙计门打烊,我看见两个印度人跟着她镇!”
“够了!别说了!”军法一拍桌。山东女人太泼辣!总要给问团团留些面。
“你怎么知?”
“凭什么不能说?就许她污蔑咱们保家卫国的军人,不许我说她两句?”她转向那小明星,赶着军官把她撵去之前再多骂两句,“你个货,爹死了娘嫁了,有人养没人教吗?你因为人家男人不搭理你,就怀恨在心,逮着事就往人家上赖。怎么样,现世报吧?你活该!”
“你不要讲!”军法提醒老板娘。
”
“混账!问团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还有脸哭!官你置她吧,我不了!”话剧团坐不住了。
“哎,哎,”军法要止住老板娘。
“你胡说!”女人哭泣。
“赶让她去!”军法指着老板娘对士兵说。军官忽地想明白了,自己真是蠢!如果顾周翰兄弟两人真的侮辱了那女人,那女人何以见了两人后只撕咬顾周翰一人,顾经国她本就没。她确是恨顾周翰不理会她,害她被人侮辱。因为昨晚顾经国跟兄在一起,他便被那戏拉来陪绑。
“官,天地良心!我有没有讲,你心里最清楚!”老板娘转向女人,“人家男人在店里吃饭,你在外面贴着窗看!我当时还纳闷。后来,他们旁边桌的客人走了,你就来占住桌。你一晚上不转地看人家男人,不停地撩,人家男人不稀得理你。臭不要脸!”
“你怎么不提醒她?”
“这个女的刚走,那两个印度人就走了。啊......”老板娘瞬间醍醐,“我明白了,官!是那两个印度人收拾了她,她却诬赖咱们军人。贱货!”
“贱货,你跟印度人浪够了,舒坦够了,就来陷害咱们军人,你个biao!”
为什么?因为她一见到顾周翰就喜,更何况团里有人认顾周翰即是曾经在上海叱咤风云的贾。她听着旁人闲聊顾氏夫妻的佳话,满心嫉妒。她恨自己生得晚,不能早一遇上顾周翰,与他喜结连理,却让别人捷足先登。他的妻再亦有衰弛的时候,自己青年少、姿可人,她不信在行伍久不接女的顾周翰会永远拒绝她。女人倒追男人,容易得很!如夫人倒正室的例屡见不鲜,只要顾周翰她,她有本事让陈澧兰走路。可惜她不知顾周翰妻不只因为澧兰的容貌,他更澧兰的忠贞和才华。她的不洁和无知浅薄与陈澧兰是霄壤之别。
小明星捂住脸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