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自然是不能继续装了,陶文瑄坐着听警官盘问,回答了一会儿问题后,他倒是真觉得有些乎乎的了,立刻就昏倒了过去。
“什么?”陶桃有些疑惑。
陶桃走到垃圾桶旁,将那纸条直接扔了去。
“没错,我很需要钱。”陶桃并不掩饰自己的贫穷,直接了当,“但我不需要借一个陌生人的钱,更不想要一个陌生人的施舍怜悯,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活法。”
她的胳膊到底是被划了一,动起来不免疼痛,纱布又地绑在上面,本动不了多少,于是在艰难地几次尝试后,陶桃只好将冰扶住,低去咬那瓶盖。
他拿起她的冰,咕隆直接喝了去,大半瓶就没了,然后他将喝得一半的冰留,站起来:“想好了就来这里找我。”
说完,他丢一个纸条就走了。
喝了一后,夏日的气顿时从心间被冲走了。
上东城分南北两个校区,南校区的人和北校区的人向来互相看对方不。
夏夜的风带着燥,银短发的男生从饮料贩卖机里拿来两瓶冰,递给陶桃一瓶。
陶文瑄被打一顿,住了好几天院,人也老实了不少,起码见到陶桃不会再天天喊着要去酒吧上班了。
银短发男生看她,血肌肤上,红艳滴。
红凑了过去,牙齿轻轻咬了上去,使了几力,总算是用牙齿拧开了那冰。
“我看你拿信用卡付的账单,事了也没见你父母,你弟弟未成年还要去鱼龙混杂的酒吧上班,你很需要钱。”银短发男生总结。
陶桃有些震惊又有些迷茫。
陶桃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陶桃正发呆,那银短发男生却:“要钱吗?”
银短发男生看她那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说:“你以为我认真的吗?”
他突然俯,陶桃吓了一,但也没有后退。
两个人原本就是陌生人,他不会帮她开冰,她也不会去要求他。就像是两条相线,偶尔遇见后,只会越走越远。
被人砸场,当然是怒不可遏,直接就撕打了起来。
银短发男生恶趣味地从她边拿走那瓶冰:“我可没有兴趣好人好事,你需要钱,我需要你——的,我们等价换。”
字迹龙飞凤舞,是个地址。
陶桃住在北面,上的是上东中北校区,平日里住在家里上学倒是很方便。只是最近她实在缺钱,只能将家中的房先租了去,自己一个人搬去了北区宿舍。
家里的事学校的事都很忙,很快陶桃就把这件事丢掷脑后了。
当事人都伤成这样了,还是个不满十八周岁的小男孩,警察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是将陶桃叫过来好好教育了一顿。
纸条团成一团,还是刚才警察让他们填个人资料的时候,银短发男生从资料表后面的附页上撕来的一小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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