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阑迷茫地被迫启开牙关,被攻城略地,不明白事怎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让他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一把抱起秋阑,冷着脸骂:“活该。”
他杀死人贩,像天神降临,救了所有小孩。
要不是记忆清晰,要不是中间还隔着一个不知生母是谁的易铮,秋阑都怀疑是自己失忆了,忘记了自己曾经与易归雪相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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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诸位,请开开门。”
易归雪将他打横抱起,将他的调整成舒服在姿势,在无人的黑暗中,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话说开了,阿阑不会再躲着他,他与他的妻心意相通,世间没有比这更好的事。
他被人贩抓走,和别的小孩一起关在城外的山村野屋里,夜里重,他只穿了薄薄一层单衣打哆嗦,人贩给他们扔来几个又又的馒,他捧着实在咬不动,想哭却努力憋住——
此刻,许是易归雪的吻太温柔绵,或是他的大手带着安抚意味轻轻捧着秋阑的后脑勺,秋阑居然在这时候,乎乎的睡着了。
易归雪的话那样真挚,又那样理所当然,仿佛两人本就是一对久别重逢的侣,他的吻,他的耳鬓厮磨,都是那么熟稔,仿佛他们本就是一对心意相通的夫妻。
然后易归雪现了,只有易归雪发现秋阑失踪,连夜来找他,为了追寻人贩留的脚印,他一个人走在夜里的森林,走在荒草丛生凹凸不平的地面,衣服摆全被浸,终于找到了快死的秋阑。
秋阑被带动在这切迷蒙的气氛中,双盈满气,记忆却沉浸在他九岁时,偷偷一个人跑去玩,他太寂寞了,秋家没人愿意搭理他,连丫鬟小厮都要远远离开他,好像他是丧门星。
*
白天他已经因为哭被人贩打过一掌。
后半夜他发起烧,迷迷糊糊窝在角落,以为自己要死在那,他知秋家人是不会来找自己的,秋家人不得他这个多余的小孩永远消失不要回去。
可不对啊,他们虽然睡过,却是在雪神果的作用,易归雪那么讨厌他,本是在神志不清的状态跟他在一起的,他们行夫妻之实,却本没有夫妻之。
包括秋阑在,客栈里的所有人顿时如惊弓之鸟,纷纷惊醒,跑来看客栈门。
第二日,天将将亮,客栈的门被敲响。
然而对上易归雪邃的,在摇摇曳曳的沉迷里,秋阑实在不敢说“可我不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样的话,毕竟那是易归雪,他从小又敬又怕,视之严师,视之父兄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