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才能对这一切有所代。
”◇◇◇耿照已有许久许久不曾这般放肆,恣意享受媾的快了。
未加节制的场,就是时近正午,大小四位人依旧酣睡,莫说起,连摇都摇不醒,赤的胴或仰或俯,玉横陈、藕臂叠,峰峦起伏不胜收,衬与濡狼籍的锦被亵衣,端的是闺阁盛景,难绘难描。
平日统御婢仆、发号施令的符赤锦与郁小娥双双不省人事,整座宅顿时群龙无首,直到日上三竿,仍是一片悄静,似与女主同眠。
事李绥明练,起床见四静得异乎寻常,各院里不时有好奇的小脑袋瓜探将来,毕竟平日训练有素,倒也没敢唐突造次;心念微动,立时明白是怎么回事——郁姑娘千百媚、容貌可喜,早晚是家主的人,拖到昨晚才玉成好事,还算迟了。
赶指挥仆工作,偌大的宅邸转又“动”起来,生气地迎向崭新的一天。
拜碧火神功之赐,耿照睁时真气充盈,通舒泰,丝毫不觉疲惫,鎏金烛台上蜡泪成堆,斗室的空气里,除了彻夜所遗的靡气息,还飘着淡淡的烧烟气味。
他一一抚过四姝的动人曲线,品着宝宝锦儿的绵腴、小弦的骄人弹、幼玉的肌肤泽,以及郁小娥的纤细致,忽觉踌躇满志,仿佛已立于人生的最峰:七玄同盟渐上轨,号令之至,群豪无不景从;与正各派的止战修好,也计画顺利行;红儿倾心相,婉转承,两人之间再无芥;除将军支持、皇后赏识,就连三乘论法号召不来的日莲八叶,竟也暗中观察自己……到得今日,“耿照”二字再也不是朱城山上籍籍无名的见习小铁匠,东海武林之中无人不晓。
耿照非是狂妄的,正因如此,更能会此际立之,实是各因缘际会所致,飘飘然的觉并未维持太久,甚且不及彻夜狂的余韵,少年挥散绮念,忍着间昂藏,得床来。
院里两名小婢烧好,服侍主人沐浴清洁,小脸红扑扑的,不时拿汪汪的角偷瞟,显是昨晚的声浪语全教她们听了去,俩丫满溢,吃吃窃笑,卷起的衣袖被浸透,晶莹的足小手上珠,衬肌肤的绝佳弹,别有一番风。
耿照现在总算明白,何以豪门富,总有数不完的风韵事。
二婢品貌比之四姝,自是不如,但遇着这送上门来的,谁能忍住不尝?如非心中有事,未必有坐怀不的把握。
昨晚的纵放,是有原因的。
耿照须得耗去那仿佛用之不竭的力与力,让自己拖到这时才晏起,赶不上发往沉沙谷的时辰——明知不过是试探而已,为被卷这个大谋里的一份,耿照很难抑住那“亲睹元凶”的冲动。
灰衣人那奇平静、毫无特征,与其或猥琐或残毒的行径全不合衬,透着无机质般的冷冽神,他没有一天忘记过。
若能与他面对面,那怕只得片刻,少年自觉能认他来……耿照用力摇了摇脑袋,试图驱散这个危险的念,发甩溅珠,引得二婢又笑又叫,伸手掩住透大片肌的襟。
萧老台丞这个计画看似大胆鲁莽,但耿照隐约能明白他并不是无端犯险,非是图穷匕现的当,单纯与疑犯见上一面,不会改变双方各自的算计铺排。
但若所有关系人都去到现场,此事再也“单纯”不起来,是着对方摊牌的意思,这也是为什么萧谏纸三申五令,要他对蚕娘保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