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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可不是嘛，我也想来钱家看看粥多稠，可结果排了一天，连个影都没见着！”

“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应该来这，还不如在荣华堂吃，虽是粳米，也能混个半饱！”

钱莺灵差昏厥，贴丫鬟手疾快，扶住她。

贴丫鬟嘴张张合合，吐不一个字。

丫鬟走到钱莺灵前，低声：“姑娘，老太爷请你去一趟，里知施粥闹的，了旨意……斥责姑娘，现在老太爷很生气，让你赶回去。”

钱莺灵皱眉：“快说啊！”

突然，棚外传来一个妇人声音，“这钱家，说是施粥，我呸！不过是名好听罢了！”

这正是钱莺灵的吩咐。

看着周围脸上、上带伤的门房，钱莺灵咬牙，“一群废！”

贴丫鬟嗫嚅：“因为米价贵，婢便让人把粥调的稀，姑娘也是知的……”

贴丫鬟埋的低低的，生怕她发火。

钱莺灵瞧去，只见是个四十许的妇人，怀里抱着七八岁大的孩童，对着周围人群侃侃而谈。

周围人纷纷响应，“确实不如顾家，顾姑娘聪慧，特意派人看着，但凡有人重新排队，都得赶去！”

“早知不贪便宜了。”

“到底怎么回事！”

“可不是，还是顾家好……”

钱莺灵赶到时，施粥棚前成一团，几个地痞氓将油纸棚掀翻，将盆里的粥挖的净净，现场一片狼藉。

送走方事，钱莺灵看着空空的妆奁，心里也有些不安。

钱莺灵颤抖，摇摇坠。

正这时，钱府角门开了，走一位年纪稍大的丫鬟。

“粥没吃上半粒，那排队的人里，一大半都是有手有脚的大老爷们，还有一半是地痞氓，他们吃了粥再回到队尾，继续排队，钱家也没人！”

“我家老去得早，只留我孤儿寡母，我只想让我儿能吃饱，听说钱家粥稠密，特来看一看，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钱莺灵：“没事，也算施了三日，总能积攒名声了，这两日百姓对钱家怎么看？”

“粥全让他们吃了，我们这些妇孺，一都没沾上！”

她刚准备歇，就见贴丫鬟哭喊着跑来，“姑娘，姑娘，不好了，施粥棚有人闹事！已经打起来了！”

鬟无能为力，睁睁看着钱莺灵签字画押，给了方事厚厚的银票，换来几车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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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有几个人不满意，说钱家抠门，没有米了，就开始哄抢，我们家门房人少力薄，拦不住……”

可一想到能力压顾云瑶，怎么都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