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绮月,“等等,不知景儿姑娘,可愿留这枚兵符,为我执掌城中军务?”
小枝吐了吐,继续,“以后于言可以继续他的邢堂,我负责大家的务工作,景儿你留来,正好可以打理军中事宜。”
“……我,那我先走了。”景儿愣了愣神,正打算离开此。
绮月忽然想起来了,那时候她提着刀,满是血地血洗西凉的时候,脸上应当也是这样的神吧。
“等等。”绮月却住了景夫人正打算挪开的手,“一直叫你‘景夫人’,如今纡都死了,也该换个称呼了。”
“就你这,还酷吏呢。”小枝撇了撇嘴,躲在绮月的边。
景夫人转过,便见绮月倚在边上,一双凉薄的瞧着她,“看不来,你竟然这么恨他。”
“于大坏人,想不到你竟然在弥城偷偷藏了这么一座大院。”小枝与于言自那日后便熟络起来,猛地一拍于言的肩膀。
不过这会儿她倒是想起来,那时候好像有谁提起过,纡找了一对孪生妹来,原本是看中了妹妹,可惜妹妹不好,便由上了。
绮月微怔,她以前从来不会关注纡的私事,因此自然对景夫人从未上心过。
“绮月。”景夫人推门而,便见屋里三人打闹的场景,当即便轻咳一声,上前将一放在绮月的面前,“兵符也该归原主了。”
“弥城的兵符,再借我三日。”女眉弯弯,笑容甜如,“这段时间弥城实在是太脏了,我想把它清洗净。”
“好。”绮月,她一翻,竟是直接坐在了桌案上,“今日正好大家都在,如今弥城已经逐渐走正轨,依我之见,大家也该各司其职。”
“说起来,我还有一事想请求你。”景夫人忽然。
*
“好!”压抑了许久的弥城,迸发冲上云霄的吼叫声。
“兵符是一
“何事?”绮月看着此刻的景夫人,不知为何,竟有一莫名的熟悉。
“是啊是啊。”小枝笑盈盈地,“方才小便说了……哦不对,是绮月。”
于言被她用力一拍,差吓了一个激灵,剧烈咳嗽起来。
她说的轻松平淡,仿佛只是想要一只军队,给弥城“打扫卫生”一样。
三日之间,弥城陷了暗无天日的血夜。所有曾经在这段混沌世间犯错的人,都得到了惩罚。
绮月毕竟不喜纡曾经住过的地方,护城军正在组织民工和工兵将整个城主府拆了另选址重建。而绮月也因此暂时住在了于言的院中。
“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景夫人歪着脑袋,“我的妹妹彩儿,没有死在纡的手里,却死在了他的手里……你说我,如何不恨。”
没想到那个,竟然是景夫人。
景夫人目灵动,莞尔一笑,“那就把他绑在城门,被大家生生砸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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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连绵多日的雨终于结束,而弥城也迎来了生机盎然的季。
有人吼叫,继而便是无数百姓们的喊叫声。
绮月用极快的速度收拾了残局,几人之间隐隐有以绮月为首的意思,想来她可以如愿以偿,成为弥城的新城主。
“我与妹妹本就是被父母卖到这里来的。”景夫人苦笑,“你就叫我景儿吧。”
扫过,“说慢了,可就没机会了。”
“被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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