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3)

“昆月！”尉迟重光的声音，响起在绮月的后，可她半回的意思也没有。

“昆月公主。”夜真儿重复了一遍, 狠狠地，“我早该想到, 西凉哪里还会有什么活人, 除了你……”

那时候的一切，好像昨日才刚刚发生，又好像已经过去了很远。

“母国？”绮月轻笑一声，“那叫什么母国？一个虚伪的、无能的西凉，只能用女人的姿去博得怜惜……”

“屠尽西凉, 血成河，以一人一力杀尽全城。”夜真儿目血泪，已有哭腔, “昆月, 你怎么得来！那可是你的母国啊！”

“既然你要杀我, 为何刚才又要救我？”绮月确实是诧异，“看我被困死在月氏王，岂不妙.”

“西凉人, 不能死在月氏人手里。”夜真儿抿, “我本来确实是打算来救你的。可是我刚才听到尉迟重光叫你……昆月。”

绮月闻言，弯起眉。少女的笑容灿烂, 比正午的光还要耀。

还有玄素，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上一次自己倒，他一个和尚把自己带走，不知有多费劲。还有他的，也不知还好吗……

“是我没错。”夜真儿摘面，手中匕首贴着绮月的脖，“不要动，否则我立刻就杀了你！”

绮月看着附近的景，只觉得有些熟悉。

“昆月！”夜真儿听不去，“当初西凉确实是对不起你和王妃, 但是百姓是无辜的啊。”

绮月回一看竟是一名婢女。

如果不是阿兰，恐怕自己一辈都不知母亲和自己如此悲惨的一生，究竟是如何开始的。

*

第58章 黑白   谁对，谁错。

前面的婢女却脚步微微一顿，继而加快速度，往外逃去。

“夜真儿？”绮月在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辨认了此刻威胁着自己命的人。

绮月当机立断，转跟着那婢女逃去。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一只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这一年，月氏征讨西凉，月氏王放话来，只要西凉愿意西凉双姝，便可退兵。

绮月的脑中莫名地一片混。

“不你错了。”绮月大笑起来，“整个西凉，都是凶手，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为了他们自己的命, 就可以牺牲别人的一生吗？你可知那时候，全城的百姓匍匐在我的脚，他们求我，求我同意和母亲一起被献给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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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女模样陌生，声音却有几分熟悉，匆匆，“想突围，就跟我走。”说罢纵便往边上不起的小上而去。

西凉国虽然只是一个小国，但却以盛产人而闻名西疆。西疆的所有男，都以娶到西凉女为妻而骄傲。与此同时，西凉人，也变成了绝佳的贡品。

夜真儿似乎对月王极为熟悉，带着绮月从一个个殿的细间穿行，许多小路就是在这里曾经生活了几年的绮月都没有去走过。

二人左转右拐，终于走到一扇小门前，就这么如此轻松地逃走了去。

“

西凉历二十一年, 西凉城。

她虽然着一张陌生的脸，但绮月仔细一想，便认了她的声音。

上一次，也是这样……她和玄素、还有阿兰，逃王，来到这里。

外走十数里远的距离，便到了一荒野的树林里。

而就在这失神的一瞬，她忽然觉颈项间一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