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不由地散开, 男的膛。
绮月咬着,眸低垂,将他的衣襟拢上,柔声, “没事的,玄素,我会让你恢复过来的。”说罢便在他的后坐。
她的手掌被他捂了些许,掌心洋洋的, 隔着一层衣衫贴着他的脊背。
浑厚净的力沿着少女的掌心传了过来,仿佛盛夏天气里的一幽凉夜风,洗去灵台的一片混沌。
玄素的脑袋也清醒了些许,他的脊背微微僵, 却不敢擅自动,惊扰了后的少女。
如此过了大半夜过去,直到天微亮,清晨冷寂的光透过纱窗落在二人的上,绮月才缓缓睁开,松开了手。
她这几日恢复了些许,却又将一分纯的力用在了压制玄素的缠丝蛊上,那些本就不安分的力量又开始躁动。
绮月苦笑,“我这算不算是自作自缚。”
玄素的缠丝蛊已经再次陷沉睡,她的力如一双手柔抚过他的脉骨骼,此刻竟是比平日里还要神些。
“其实我可以自己撑过来的……”玄素低声。
“撑过来?怎么撑?”绮月挑眉看他,也不知昨天是谁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的……
僧人仿佛猜到了她心中所想,顿时避开她的目光,声音里也有些忸怩意味,“昨天我……”
……是因为看到了你。
玄素的心快得极快。
“你现在应该没事了。”绮月毫无所觉,她起伸了个懒腰,懒懒散散往屋的床榻上一倒,一面朝外间的男摆了摆手,“一夜没睡,可困死我了,我要睡会儿了。”
说着纱幔落,挡住帐中佳人。
玄素从屋里来的时候,村里还是静悄悄的,院里的月光散漫隐在云层之后,清风拂面,倒是让他清醒了不少。
“大人……您今天好早。”小蓉着睛来,用力眨了眨,打着呵欠糯糯地。
“嗯……”玄素轻声应,脚步轻挪,往自己的房间去。
“哎?”小蓉看了看玄素,又看了看他后的房门,睛里迷茫。
“走啦小蓉!”后绛曲不知什么时候冒了来,打断了妹妹的迷惑,“今天帮村伯伯完农活,还要去镇里买笔墨纸砚呢,你不是说要送给翠翠他们的吗?”
“晚贫僧去一趟城里,帮你们一起买回来吧。”刚屋的僧人手上动作一顿,忽而又停了来,对二人,“左右贫僧也算大家的师,这些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