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个好师父和母亲的死有任何牵扯,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如果师父他……真的与当年西凉的事有关,我也绝不会放过他!”玄素厉声。
“佛大人,你真的很奇怪,你知吗?”绮月闻言竟笑了起来,歪着脑袋看他,中不知是嘲还是好奇,“为了我,难你连你的师父都愿意背叛吗?为什么?”
“当初大家都说月氏是为了我和母亲的貌征讨西凉,纡也是因为我的貌可以成为他杀人的助力而收养我。”少女展颜一笑,宛如最艳丽的那朵罂粟,带着致命的蛊惑,“那你呢,我的佛大人,你也是因为我的貌吗?”
“不是。”玄素别过脑袋,素来清沉的嗓音却有些羞涩的意味。
就在他避开她的视线的一瞬,便听到少女微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既然你不走,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玄素已然觉察到不对,可她的动作极快,几乎是刹那间便到了他的边,抬手一记手刀劈在了他的后颈。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玄素的意识便陷了一片黑暗之中。
……
等他再度睁开的时候,只看到素白的纱幔。前几日绮月说山中的虫太多,扰得她睡得不好,玄素特意去库房取来不知哪里供上来的雪云纱,给绮月了床帐。
窗边的白蜡烛烛光摇曳,鼻翼间萦绕着的是熟悉又陌生的香气。
这是她的房间,她的床榻。
“绮月……”玄素艰难地张声,只觉得浑没有力气。
“你动不了的,别挣扎了。”少女只穿了一单薄的中衣站在蜡烛前,一手拿着剪刀修剪烛心,再将剪刀放到了一边的桌案上,“我的伤这几日其实已经完全养好了。”
少女端着蜡烛过来,放在了离床榻最近的桌案上,“可是你知吗,因为我里的两蛊虫,它们期针锋相对,让我的武功一直无法突破瓶颈,我想了许久,一直不知如何是好,不过我终于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玄素看着少女的脸庞,明灭的烛光打在她的脸上,勾勒青涩稚的脸庞。她确实是拥有一张如梦似幻的面容,倾国倾城的貌,玄素不是一次知,可他却从未有一刻,如此沉沦得难以自。
“你对我……了药。”他的喑哑,低沉中压抑着怒火与望。
“当然没有。”绮月烂漫一笑,“我还不屑于用这东西。”
“或许你不知吧。”她笑着俯,白的脸停在了离他极近的位置,“缠丝蛊在我多年,我虽受制于它,却也偶尔能反制一。”
她温的呼扑在他的面上,让玄素忍不住侧过脑袋避开她。他觉到腔里的那颗心,动得如此快而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