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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清楚，你绝不甘心一个普通百姓。或者说，你绝不甘心因为这帝王的猜忌一个普通百姓。”对上林晋的睛，罗止行心中有些悲悯，可说来的话却是冰冷的。

转认真地看向林晋，陆蒺藜问：“你是否主动跟皇上说了要离开的事，然后又向他举荐了几个人，皇上最后却还是持留了你？”

第57章 忠君

“林统领，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觉得你还能独善其？”没有功夫和他兜圈，罗止行直接将话挑明，嘴角带笑，神却暗凌厉。

什么，不是不言而喻的吗？

“是。”

“那就对了，这样，其实是变相提醒了皇上，如今禁军统领一时半刻找不合适的人选代替你！皇上只是一时妥协，而不是真的无视你和林丞相的关系，禁军首领是多重要的位置，他决不可能冒这个险，把林丞相的侄给留来。”

罗止行的话仿若是一双手，定而有力的想要撕掉林晋面前的遮挡，扯他耳中的棉絮。林晋面发白，徒劳地呢喃，“那也只是一时的问题，或许不久之后，就会被解决了？”

因为罗止行的一句话，气氛轻易变的僵持起来。林晋嘴角抿，“说到底，我和你的集不过是因为这一件事，就算是皇上知晓了，我也不会有生命之忧，为何就不能独善其了？”

为何会突然说这件许多年前的旧事？林晋用不着回想，脱而：“当时敌国来犯，罗大将军临危受命，苦战多日后因为寡不敌众，命丧战场。”

舒一气，林晋的拳攥了又松，转看向罗止行，“可就算是这样，我大不了就是被免职，荆国公又为何笃定了我会帮你事？”

“呵，是临危受命，还是被迫送死？是寡不敌众，还是没有支援？”纵然多年过去，再说这件事时，

耳边听着陆蒺藜的话，林晋不由自主地摸着佩刀，脸上的表还是僵的，可心中却是发阵阵苦笑。

不用多想就知他的心理活动，罗止行收拢袖坐好，“因为一开始，皇上就已经不信任你了。昨日我为你的计策，只能保你的一时无恙，但是皇上对你的戒心不会减少。”

皱起眉，林晋听到他这样说，意识的误会了，“是你？难你昨日我说的话故意有诈，暗中让皇上察觉到了你见过我？”

“当然不是了，止行才不会那么卑鄙，他给你想办法就是真的在给你想办法！皇上这么，是因为他压就没有打算真的饶恕你。”陆蒺藜抢先替罗止行辩驳，在林晋来之前，她已经问过了，罗止行都是怎么教他的。

冷哼一声，林晋转过视线，显然是不以为然。

“你到底为的是忠君，还是报国？”罗止行冷笑一声，步步，“现在的朝堂什么样，你看不清楚吗？百姓离失所，官员狼狈勾结，逃难的那些民，难你就看不到吗？”

想到这里，林晋端起面前的茶杯。“荆国公，在前来，只是为了谢国公为我想的妙计，并无他意。”

仿若被看透了心，林晋沉默片刻，又忽的一笑开，“也许荆国公说的对，我是不甘心，可这样就会跟着你谋逆造反吗？我练就一本事，为的是忠君报国，而非为虎作伥！”

“所以，他一定会暂时稳住你的位置，等他找到了合适的人，再立将你换掉。皇上同你说的那些宽的话，也不过是为了安抚你罢了。他从来就没有相信你，不然，也就不会派人牢牢跟着你的行踪了。”像是看了林晋的痛苦，陆蒺藜略微放缓了语气。

“林统领就没有想过，为何陛会盯着你，又为何会谨防你与我的联系吗？”罗止行方才说完之后，就又笑的温和，亲手帮林晋斟满茶。

“不久之后？”玩味地重复着他的话，罗止行猛然收敛笑意，“我记得林统领说，你也曾将我的父亲视为尊崇之人？那你可知，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因为林统领厉害，心存远志向，不会只从个人命去考虑问题啊！”陆蒺藜此时也笑着开。

思绪不自觉地被他带动，林晋自己也确实没有想到，为何今日皇上会派人盯着自己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