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后,大抵再过一个月会回来。你收拾一,我们去九城主府。”程溪温和。
“当初三城主府带攻击北郊分馆,其它分馆都不曾站来为我们声援,他们本没有把咱们当同胞看。”
“事务殿的薛师叔呢?他应该没去吧。”程溪和声问。
“薛师叔说北郊分馆只是暂时沉眠,早晚会有复苏的那一天。到那时候,咱们就叫北郊医馆,与明晴医馆再无瓜葛!”
“用不了了,馆主他们异域,传送大殿就没法再使用,咱们北郊规模一缩小了好多。”钟离说。
“师,您回来了,那他们呢……”钟离边边闷声问。
钟离愣了约有十来息,本就泛红的眶两清泪,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样太丢脸,又抬起袖去。
“以三城主府为首的那批主和派,欺人太甚!”青年眶泛红,眸中满是愤怒与屈辱。
话说到一半,钟离看了晴朗的天,犹豫:“师,要不您等天黑再去。有些人都被煽动得疯了,都认为异侵是您的错。”
程溪教来的弟,即便不去其它分馆,去不了九城主府。若是想要讨个生计,在那些次一等的城池中,同样能混得风生起。
“无碍,他们估计也认不我来。”程溪拿帷帽在上,随意问:“对了,传送大殿还能用吗?”
“那些没有异域的医师与弟们呢?又去了哪里?”程溪平和问。
青年咬牙:“九城主府全是金丹后期与元婴以上的医师们,我不去。我留在这里,就是想等师有朝一日回来,我一定要把这些事挨件告诉她!”
“离,辛苦你了。”程溪叹了声,伸手摘帷帽,视线透过雪缎望向他。
“嗯。”钟离。
“大分弟了其它分馆,有的离开了北郊。还有一些目前在九城主府上当医师,共同商议对付异。”
他也是憋得久了,有个人愿意倾听,才将这些年的郁结全吐来。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倾听的人会是日思夜想的师!
两人走在北郊分馆的路上,钟离摇:“薛师叔没去,带着剩弟与医师投奔九城主府,正是薛师叔提议的。”
“白首席去了?”程溪问。
“那友怎么独自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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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钟离看了手中被得不成样的莲蓬,有些窘迫,连忙将其收储袋。
程溪灵识覆盖整座特训所,发现只剩青年一人。
钟离见到与七年前外貌无二,但气质越发尘脱俗的少女,整个人如遭雷劈瞬间呆在原地。
“师,师……”
“他们怎么敢堂而皇之说这话!”青年气得手中莲蓬杆被握断而不自知。
“我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师我们现在就可以……”
青年低落:“北郊分馆两年前就彻底萧条了,目前还留在这里的弟,只剩百来个。他们白天在山上闭关,只有晚上才来走动。”
“可当初异域来势汹汹,异都冲上玄天岛了啊!二十七座分馆,唯独我北郊分馆愿意前往镇压,他们……”
是她,真的是师!
程溪对缘仙城这七年来的局势详不得而知
“最过分就是以三城主府党派为首的那些人,他们公然说我们北郊分馆诸位前辈异域,是想要躲清闲。”
“不瞒前辈说,我曾是程师的弟。我这个资质,当年承蒙程师愿意收,师一走,其它分馆不要我,我也瞧不上他们。”
可笑!”
钟离觉得委屈时,想到师就在边,他又很快振奋起来。他亲所见师对付异的本领,只要师在,北郊早晚再创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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