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平最清楚章文彬的为人不过,知他现在这样,的确是着急了,可是他嘴中说的话,却于那日在树林中所见的完全不同。
“她梦见二爷您才任命的西南大将军,现在已经投瑜王阵营,不日便会与瑜王、还有永定侯府勾结,在元宵晚会上,假借献礼加害于您。”
他又会想起,在她府的哪一日晚上,秋叶来求见他,匍匐在地上哭着喊冤,“二爷圣明,萦柔姑娘怎么可能会那般龌蹉之事?定然是别有苦衷。她连府时,都在心心念念着王爷的安危。”
“我上次在贵府偶遇了一个婢女,才发现她便是我想要寻觅多久的女,又存了几分私心,以替她送信给她府外的家眷为由,在竹林中同她见过几次面。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她只为表激,替我送过一次礼。”
章文彬越听越心惊,心急之立想到,是那日在竹林中被人撞破了,上冒着虚汗解释,“什么私相授受?她统共就送过我一块丝帕,还是为了作为让我送信的谢礼,外室之事更是无稽之谈了!那屋宅,是那女自己想要添置的,我不过帮着寻了几间合适的而已。”
章文彬太知在门大中,婢女若是背了狐媚的名声,勾引主客人会是什么样的场,他现在很担心,温萦柔被轰府,只是个糊外人的由而已,实际上,早就已经被杖责而亡了。
“今日我上门才知,那婢女已经不在府中了。我担心她是被人污了勾引宾客,这才着了几分急。”
“更何况,我好不容易寻找她,还不知她对我是不是有意,哪儿就提到外室不外室的了。若她真的愿意,我又怎能如此委屈了她?”
听了章文彬这番说辞,宋楚平现在才明白,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误会温萦柔了,他认定了她别有二心,甚至都没有盘问清楚,就直接将她驱离府,让她从指中溜走了。
宋楚平冲他挑了挑眉,“原来那外男就是你啊?”
宋楚平手中的笔尖停了停,意味地“哦”了一声,“好像听人来禀告过这件事儿,不过爷边的婢女多,一时记不清到底是哪儿个了。你今儿个这么一问,才有了几分印象。”
“她说她像梦见老太太的燕窝中有毒那般,又了个其他的梦。”
文彬有心事?”
章文彬抿着线,这才说,“楚平,我着实有事儿瞒了你。”
“依稀记得是有人告她与外男私相授受,甚至那外男还准备给她置宅,将她养外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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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三人谊厚,可因为份,章文彬向来唤宋楚平“王爷”,鲜少直呼其名,这次是真的急了,才不顾上尊卑,只想以以往儿时的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