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见女透着清幽芳香的姿微微有些挣扎,他破天荒多了些耐,“王妃的发髻有些凌,本王帮你重新别好发簪。”
“嗯……”许意棠侧眸,右手还是不敢松开他的袖,“王爷能来看我已是意外之喜啦,不过你愿意说与我听的,我耐心等候便是。”
他不是好人,更不是什么守护神。
也不知昧着良心说假话会不会遭雷劈。
再说我还恐,加上还有你这人在这儿威胁,我能不怕才怪。
大唐守护神?
有风拂过他的青丝和发带,轻轻掩住他那风姿绰约的眉。
后知后觉应了声,决意不与此人刚的她能屈能伸,“那便有劳王爷了。”
说着,还煞有其事抬指覆上许意棠只有一玉簪固定的发。
“……王妃就不好奇本王来找你有何事?”静默着,傅晚韫收回指尖,眸光浅淡发问。
许意棠:“……”你当我功和你一样变态吗?
谢问给的清心丹好像越来越有效了,这些时日无修一直被他压制,很难再有控制他思绪的迹象。
许意棠:“……”
逐渐黑沉的天边,不知何时飘起了斑驳潋光艳的彩霞,越过耸的屋,恰好映照在两人缠的浅裙摆。
仿佛一言不合他的心意,就会像初遇那般被明明笑意风媚、实则透骨凉薄的他,轻而易举扼住脖颈生不如死。
“本王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本王忽然觉得……”对上许意棠那双透亮灵澈的眸,不知怎的他忽然升起几分戏的意思,“有些着急想把王妃拐回安了。”
她一边说着,粉的双颊渐渐染了一层红。
,他敛了心渐渐有些不稳的息,揽住许意棠的细腰肢,依靠屋檐角的骑凤仙人坐。
被吓得次数多了,心理承受能力也会被迫悍到一定境界,就比如现在,离得极尽许意棠可以看清瞳孔,有锋芒毕的凶光。
傅晚韫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号,不由轻轻痴笑一声。
然而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里小声嘟囔,觉到移的重心稳定后,足了心里建设睫羽轻颤,哪知刚睁便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邃黑瞳。
许是他那波光潋滟的眸实在太魅惑,许意棠恍了神,听话状,“好。”
是错觉吗?为什么总觉他要一掌拍碎自己的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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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怕,”不过转念想到原主说傅晚韫绝不会害她的话,许意棠奇迹般镇定来,“……您是好人,是大唐的守护神,守护神怎么会弃我于不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