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苏慕沉稳如般清朗的声音响起,不大却让人觉得如梁音耳, 哪怕此刻他一脸严肃, 语气中也只是平平的叙述。
看着苏慕中一闪而过的诧异,皇帝轻轻的摇了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扬了扬颚,看了苏慕一,又看着面前桌上的桂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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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如今他这几番表现, 苏慕真的有些摸不清对方的路, 不过心里还是大大的舒了一气。
“孤大概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孤是在什么呢,嗯,好像是在学着酿酒,所有人都说孤不务正业,一儿也没有皇家人该有的威仪,说孤是虎父犬,堕了先皇的威名,总之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什么好名声,那个时候每天就想着自己就这样天天晃晃悠悠其实也好,最起码还能活着,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说到这里的时候,徐景玥的声音有些悠远。
“卿,难不会觉得孤的侍卫委屈了,少年英杰,心比天。”皇帝说着轻轻的摇了摇,脸上带着细微的笑意,仿佛追忆,又仿佛是在怀念。
“是吗?”帝王若有似无的声音响起, 苏慕见他只是望着桌上的一盘糕,完全没有给自己一个神,那是不同于帝王威严的一傲慢与无视, 苏慕觉得到对方故意的,此刻他的心更加安定了,这样的态度才是一个受到臣怠慢的皇帝应有的反应。
连苏慕自己也没有发现, 尽那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了,可是在他心里却留了刻的印象, 哪怕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可是却让这个青年在两年之后每每想起来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
“我跟你说这些什么呢,像你这样的人大概天生的少年英才,被人追捧,又怎么会会到那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觉。以后,你就跟着小桂学学吧,人有时候还是要放段的。”
徐景玥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慨,可是睛里的平淡却也清清楚楚。他说完也不苏慕就自顾自的坐回桌前,拿起已经摞了厚厚一叠的奏折,仔细的批阅起来。
虽然他还不明白这位皇帝到底想要什么, 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哪怕有什么惩罚自己也愿意接着, 要是对方突然对自己带着特殊的好意,他只怕心里会更加没底儿, 毕竟两年之前的事, 自己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苏慕直直的跪在地上,看着男人低神专注的看着手上的奏折,鬓边一缕青丝斜在脸侧,原本有些艳丽隽秀的侧脸这会儿带着几分认真冷肃,不似记忆中特意表现的魅惑柔,倒是多了几分棱角,这是独属于天最尊贵的男人的傲然凌冽,仿佛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