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天大的难事,薛昌韫一副丧眉搭的模样,就是为了引她说话呢,闻言偷笑了笑,假装没想到地吃惊:“哦?妹有什么见,快快说来。”
文嚼字小心得太过,为君者总免不了会多生疑心,这事也由不得他臣的不小心,就算是现在不惹祸,可无百日红,何必留一个随时可能会爆炸的隐患呢?
这会话都递到嘴边儿了,薛雯连忙趁机:“皇兄,其实···这个事也不难办啊······”
这时节,薛雯已然开,侃侃地:“只要,再娶一个徐家女,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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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立后倒还好,一说这话,薛昌韫好倒似有倒不完的苦似的,立刻夸张地了一气,发愁:“说起这个,实在也是一桩难事呢,这回的选秀是借滁州的事挡过去了,回还不知该怎么办呢······”
薛雯显然也和他是一样的心理,所以薛昌韫一说这话,她瞧着是不懂声,立刻神自然地一挑眉,:“皇兄还会给臣妹帽的?驸也是,跟着添呢···我倒是也不想主外呢,就看皇兄什么时候立皇嫂,才好叫我也松快松快,别再跟着傻力气瞎裹了!”
沈尧旁观者清,看来了薛昌韫多少有儿逗着人玩儿呢,有些言又止——被皇上瞪了一······
薛昌韫越听越懵了,无奈:“好了,你就别卖关了啊···还不细细说来,朕可是彻底不明白了。”
薛昌韫虽然一直知她是很有些鬼才怪才的,但听了这不着边际的话也还是愣了一愣,蹙眉:“再、再来一个?那···这····什···那立谁为后啊?”
薛雯被他的磕绊儿逗得忍俊不禁,笑挑眉:“皇兄此一问不通——有昭儿在,中不可旁落,当然只能是徐贤妃。”
——倒不是为了留悬念故意惹人追问,薛雯是不想一气儿说了,恐洋洋洒洒的有卖之嫌,结果又成了卖关了······
其实,薛雯早自己私里盘算过这事儿了——她给人家徐妙言指了一条儿,人家听她的了,她总不好甩手的掌柜可以不负责了,自然是要想法儿让徐妙言在这条上,能顺顺利利地走去的。
薛昌韫睛一瞪,:“什么为什么?还能是为什么?现不填充后,前朝都已经是一群惹不起的‘大爷’了——若是后再闹起来,朕可真是···分乏术了······至于立后,就更不用想了!一则,昭儿还没立住呢,二则,好容易抬起了彭城伯府,压住了众勋贵一,这时候再闹个皇后母家承恩侯来?不是找事儿吗?”
他起话后就是就是想让人问的,薛雯识趣儿,闻言问了一句“皇兄为什么为选秀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