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们俩都洗完澡后,她以为我会像以往那样跟她调、,我却搂住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搂着。
良久,她轻声说:“你今天跟以前不太一样,怎么了,跟依依吵架了吗?”
“没有。”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说一说,也许我能帮你分忧呢。”
我顿了一,语气变得沉了许多:“我能叫您一声‘妈妈’吗?”
她轻轻笑了一:“当然可以了。你可真奇怪,平时不都是这么叫我吗?”
“妈妈,妈妈,妈妈……”我连续叫了好几声,并且把她搂得更了。
她觉得有诧异,却又说不什么来,就这样任由我抱着她喊“妈妈”。其实她不知,这一刻我把她当成了母上大人,我只希望快把妈妈追回来,而并不想跟前的岳母大人。
还有一蓉阿姨可能也没察觉到,以前我称呼她的时候只有一个字“妈”,只有喊母上的时候才是两个字“妈妈”,我似乎在以这叫法上的差异区别跟两位母亲的亲密程度,妈妈当然是无可取代的,即便她嫁给了我,我也要用两个字称呼她,我不会再叫另一个人为“妈妈”,今晚之所以破例是因为我太想她了,所以搂着蓉阿姨喊了好多句“妈妈”,我真正思念的人其实还是母上大人。
事实上,我对依依也是这个态度,刚结婚的时候我还叫她“老婆”,后期就改成了“媳妇儿”,而把“老婆”这个叫法完全留给了妈妈,在我里妈妈是最有资格承受这个称呼的人。
蓉阿姨不知我的真实想法,滋滋地任由我搂着,我们就这样极其罕见地没有,互相依偎着一觉睡到了天明。
天亮以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到局里查询妈妈的信息,不但通过监控查到了她的最新住址,还发现她要坐上午十的飞机去南方一个省会城市,估计一定有重要业务要谈,我急得来不及收拾行李,只从办公室拎了一个小箱,跟蓉阿姨打了声招呼就打车直奔飞机场。
谢天谢地,总算让我订到了一张等舱的机票,总算让我提前十分钟赶上了飞机,不过妈妈这次没有坐等舱,让我觉有奇怪。
接来当然又到我表演的时间了,我从小箱里拿化妆的,给自己来了一番乔装打扮,之后的样貌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随后我拿一张提前写
好的纸条,因为事先已查到妈妈的座位号,我托空把这张纸条转到妈妈的手里。看到空过去后,我跟边的一位男士耳语了几句,我俩一同起离开了座位。
妈妈拿到纸条后先是愣了一,立想起一个熟悉的桥段,她也曾在山和船上见过这样的纸条,里面写的都是相同的容,以致于再见到类似的便笺就会条件反般想起那两句古怪的诗,让她总是心神不宁。
她眉皱地愣了一会才打开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两行熟悉的歪诗: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江。
这“经典”的语句让她又是意外,又是慌张,还有小小的窃喜,她急忙问空我的位置在哪里,待她赶到等舱后却发现我的座位是空的,她想了想,上猜到我躲到哪里去了,转而又去敲卫生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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