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大的女人。”
蓉阿姨暗暗松了一气:“没事不要猜。”她还担心依依说的是她,我却怀有另一个心思,以为她发现了妈妈和我之间的秘密。
“不是猜,我真
那么觉得的,从杜晶芸暧昧的样就看得来,小东应该还有别的女人,说不定咱们还认识,肯定是个不要脸的劲十足的老狐狸。”
听到这儿蓉阿姨又羞又气,显然她认为自己就是那个“老狐狸”,因为她正在我的婉转承,可是她又不能反驳,因为依依句句话都说得极准,倒仿佛亲看到了一般。
此刻我的油罐车也驶了快车,如战鼓般剧烈敲击脆弱的心,直得她通酥,意识开始模糊,嘴里的话也连不成句:“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哪有什么老狐狸…你就是疑心生暗鬼…”
“我也不想猜疑他,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您说我是不是坐病了?”依依的声线喑哑起来。
我恶作剧般提起蓉阿姨的丰,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猛烈轰击粉红的,浆抑制不住地四溅而,淌满两个人的间,她咬着牙忍住扶摇直上的快,只觉得整个人被一个又一个的浪抛到了云霄之上,
在这个要关,蓉阿姨无比烈地希望依依快挂掉电话,因为她正在向快乐冲刺,但依依偏偏就是不肯收声,而且还哭了起来:“我还是很他…非常非常…我不想失去他…”
蓉阿姨已经无暇顾及女儿的哭泣声了,她顺手把手机到被底,试图掩盖住卧室掀起的快乐的声浪,她完完全全地忘记了依依说的关于老狐狸的话,全心地投到与我最后的搏中。
她的已完全失去了控制,不知有意识还是意识地用力提起的丰拼命上,扭动着腰肢迎合我的动作,和有力地收缩包裹,一一放地、夹迫着,终于迫使我把的华尽数洒在邃的中。
这一刻真是太销魂了,我们同心一,宛若飞鸟般穿云破雾地漂过之海,浑都被惊涛骇浪浸透,最后完全拥在一起,像连人一样密不可分。
这次的格外烈,以致于蓉阿姨忘记了应有的矜持,她仰着夹住我,蜷缩着像一只大虾,把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今晚的四次中数这次最刺激,最狂野,最有偷和背德,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大声,大声喊叫。
等她再把手机拿来的时候,依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电话,蓉阿姨想也不想就又打了我一个耳光,直接把我打蒙了。
我呆呆地说:“请问您一,治疗之后打嘴是不是已经成为标动作了?”
“对。”她抬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你是不是把给我治疗的事告诉依依了?”她质问。
“我有那么傻吗?”
“她怎么什么都知了?”
“她刚才不是说了吗,是猜的,都是直觉。”
“她一定发现什么了,我警告你,最好守住这个秘密,否则我就杀了你。”
歇了一阵我又问:“一会儿能继续治疗吗?”
她眉蹙地说:“今天不行了,面有疼,是不是被你刮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