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4/4)

。”

我的大脑一阵发疼，血涌上了脑袋，我觉，自己所走的所有路，都是别人安排好的。过了很久很久，我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外面的雨越越大，破庙地上的，也越积越多。

等绪终于慢慢稳定了来。我抬，死死地盯着维义：“为什么我最后见到的，是维忠？”

“因为，我把你让给他了。”维义缓缓说。

又是让与不让的问题，霎时间，我后退了几步。维义和维忠，对我来说，都太过陌生。

“当我们找上你的时候，你就注定要成为民间调查局的人。”维义说：“但是，你需要有一个更名正言顺的份，去参与调查。来说服你的心。那个时候，不是你的本事，还是你的心智，都不适合直接参加民间调查局，你连自己那关都过不了，更不要说过了幕后黑手那关。你需要磨练。等磨练够了，你就会心甘愿地成为民间调查局的人。”

“我不愿！”此刻，我就像个疯一样，我又怒视维忠：“你不是不认同他吗，为什么会答应接收我。”

维忠摇了摇：“我需要的，是一个明能的警察，方涵，你永远都会是警察。”

我往后退着，这两个人，究竟在搞什么，我本就看不透。

“尹珺呢，只是针对我。为什么还要让我选择尹珺的生死？”我怒喝。

维义的回答，充满这人的冷漠。他说，那只是一场考验，越是会为自己生命考虑的人，就会越知要如何活去。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活人，而不是死人。求生的望，民间调查局的成员，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本能。

维义就像要看透我一样：“我也知，你会一直愧疚，就算尹珺其实没死，你也会愧疚。因为那愧疚，是在很早之前就产生，并且不断继续蔓延的。我很了解你，我知你在社会上的那几年，会变得越来越冷漠，所以。我要保住你仅存的那一人。”

维义说，他让我以为尹珺死了，就是想让我怀着愧疚过日。当我被仇恨冲昏脑，想要不顾一切，利用所有人的时候，我就回想起对尹珺的愧疚。愧疚一旦蔓延，就可以阻止我很多过分的方法，至少，还能保证我是个人。

维义甚至非常坦诚地告诉我，他可以利用所有人，但是我不行。因为，如果我变成和他一样，那我就会不受他的控制，反而可能会去利用他。维义说的每一个理由，竟然都是从他的角度考虑的。

面对这样一个人，此刻我的心里，不仅仅是简单的暴怒，还有很多不知名的绪，没有办法说明。

“让你选择尹珺的生死，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但是，那不是你现在可以知的。”维义继续缓缓地说。

屋漏来的雨，打在了我的脸上。很快，我的全都透了，维忠叹了一气：“我很早之前就警告过你，当方涵知一切的时候，他会无法接受。这不仅会给他带去痛苦，也会让你的目的，没有办法达成。”

维义却笑：“培养一个接班人，一个可以彻底把幕后黑手揪来的人，又岂会那么容易。但是，老哥，你说错了，我的目的，会达成，方涵，会像方宇那样，心甘愿地为我事，为光明和正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