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节(4/4)

溢了血。我这才发现，呼兰又中弹了，刚刚的那几枪响，竟然又让呼兰受了伤。可是，他还一路奔跑着。行动也没有受到阻碍，这绝对不是正常人可以办到的。我问呼兰怎么样了，呼兰对我摆手，说起了往事。

当年的呼兰，杀了那么多警察，却也没有被警方发现份，那也是一个月亮皎洁的夜晚，方老找上了呼兰。那个时候，呼兰已经离开了师门，但是见到了方老，呼兰仍然非常恭敬地称方老为师傅。

当时，方老的年纪已经非常大了，但是却仍然很好。呼兰说起方老的时候，脸上带着笑，说方老的太极，打得很好。呼兰从来也没有见过方老的其他徒弟，但是方老却曾经对呼兰提起过。

方老的徒弟，一共有四个，大多是从小养到大。一个叫唐影轩，一个叫旭凡，还有一个叫小蒋，最后一个，才是呼兰。方老告诉呼兰，众多徒弟中。呼兰的武术，练得最好，只是，呼兰却不是方老最喜的一个徒弟。

方老最喜的徒弟，是小蒋。

呼兰说起当年的事时，没有任何逻辑，好像是想起一，说一。终于，呼兰说起了他自己。当年的呼兰，杀警察，近乎杀红了，不仅是呼兰县的警察，其他地方的警察，也被呼兰杀了不少。

只不过，呼兰县死的警察，最多而已。

那个夜晚，方老找上了呼兰，呼兰说到这里，突然微笑：“你和师傅，真的很像，你们都问我，是不是知错。”

第460章 往事随风

呼兰告诉我，他当时撞方老，质问他何错之有。那是呼兰跟着方老以后，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撞方老。当一切都回想起来，呼兰可以非常清楚地记得当时方老的回答。方老叹了气，告诉呼兰，当人心被仇恨蒙蔽的时候，他就没有办法分辨是非。

不是呼兰也好，唐影轩也好，旭凡也好，抑或是小蒋也好，方老之所以会教这几个徒弟武术。就是希望他们修养。在武术里，有心一说，不功夫再好，如果心不除，那这个人，就注定一事无成，甚至成为败类。

当年的呼兰，已经成人没有办法回的杀人犯，当时，方老站的位置，和我现在站的位置，一模一样。呼兰这么告诉我的时候，我的心里有些凄凉，呼兰还是呼兰，只不过，站在当年方老所站地方的人，却成了他的孙。

“师傅指着这片悬崖，让我去。”呼兰叹了气：“能死，就了结罪孽，不死，就是我命不该绝。”

呼兰对方老的尊重，早已经超越了生死，呼兰真的去了。呼兰还记得，他的悬在半空的时候。他仍然没有觉自己什么地方错了。我朝着悬崖外面扫了一，那里不见底，我的心里一阵发寒，能活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英雄造奇迹，奇迹造英雄。直至现在，我才会到这句话的义。

呼兰活了来，但是却对过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那十年间，呼兰不断地疼，不断地似乎走动着，不要说十年前的事，就连这十年间的事，呼兰也时常记不起。他的脑袋，受到了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