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3/4)

在那支录音笔里，龚元海承认了当年在警校陷害我的事实。那支录音笔，可以替我洗刷当年盗窃的嫌疑，但是，却让我有更充足的理由对龚元海手，一旦那支录音笔到了警方手里，我就更加不可能洗刷嫌疑了。

但是，陈凡很快就告诉我，那支录音笔里记录的，并不是我和龚元海的对话。录音笔里有我的声音，说的是：“我要杀了你！”我猛然想起来，这是当时因为小鬼病重，我去找辉老的时候说的。节杂吐血。

当时，风衣男的手里，就拿着一支录音笔。当时我还不明白风衣男为什么要录我说的话，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警方据那支录音笔里的话，再结合我混迹社会的经历，认定我有不稳当绪，属于容易犯罪的潜在群。

陈凡告诉我，警方已经认定我有杀人的心理倾向了。

我的前一阵发黑，我已经不知要怎么解释了。陈凡叹了气：“涵哥，你来自首吧。”

我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你的边，是不是有其他人。”

过了很久，陈凡才吐了一句：“对不起。”

陈凡是一个警察，他和我有来往，很多人都知，恐怕警方早就找上他，他们就等着我打电话给陈凡。陈凡的话音一落，我就听到了唐佳的声音。唐佳在那边歇斯底里地喊着，问我为什么要杀了龚元海。

唐佳一定在边上忍耐了很久，绪在一瞬间就倾泻了来。电话那嘈杂了起来，很多人都开始说话了，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让我去自首，说我逃不掉。慢慢地，电话那边安静了来，又换了一个人跟我说话。

他告诉我，他是支队的队，他问我在哪里，说如果我现在自首，可以有轻判的机会。

“你们是不是搞我？”我问。

“你什么意思？”那人回答。

“我问你们是不是搞我！匿名录音笔？我看就是你们故意设圈让我上钩！”我咬着牙怒喝。风衣男的武术功底，不难看是和警方或者军方一个路数的。

那人在电话那边怒喝：“方涵，我看你是狗急墙，昏了脑！”

“接来的话，我只说一遍，你最好听清楚了。”我冷静了来：“在警方彻底破案之前，不要想找到我，我没有杀人，也不会去自首。我告诉你，人不是我杀的，我和龚元海发生冲突之后，离开了，后来有人投了一把匕首给我。”

我把案发的经过，全告诉了他，我还把风衣男的外貌特征，也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他。我现在能的，就是把我知的，全告诉警方，至于警方会不会相信我的话，都是他们的事。

我说完了之后，迎来了电话那时间的沉默。

最后，我听到的是唐佳的声音。

“方涵，你知吗，我的孩快要生了，他一生就会没有爸爸，你为什么要对龚元海杀手，就算我们再对不起你，你也不能杀了他！”唐佳哽咽着，语气里满是痛苦。

只是，这个时候，唐佳的话没有办法引起我的一丝同。

我怒喝一声：“我没杀人！我他妈的没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