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错觉维持不到五秒钟,常绵又发冰川时期般的严酷质问:“就凭你——也好意思装单纯、向往平静的生活?”
他又没敲门就直接开锁来,这是第二次了,他把她租给翡册之后,对她连基本的礼仪都丧失了吗?
她又睁开睛,气恼自己又想到李谨炎的名字。
看着翡册带上门离开,常绵颓然倒在床上,缓缓闭上睛,卸冷酷面之后,只剩疲惫。
害怕或担心被人发现的东西?是什么呢?这个接吻狂究竟想打听什么?他想知什么,直接去问李谨炎就不行了吗?
旅途的疲劳还未散去,天板上的晶灯在视线里慢慢模糊,她没有多余的气力去消耗那个男人带来的烦恼。
他的滥祸及两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女人,她可以视而不见;但殃及她的妹妹就等于犯了她的大忌!
“不要冤枉我,我可没什么暧昧不明的举动让你会错意。”她冷斜睨着他,心里却想着如何通过翡册接电梯里的白人男。
“冰块女人!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限!我已经忍你很多年了!明明不想你的死活,你却……”吼到一半,李谨炎突然卡住,似有难以启齿的忧虑,却不能表达来。
“遵命!常绵小的毒功力也令我罢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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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她低声自语,缓缓合上,耳边渐近的脚步声又迫使她张开睛,一个真实的活人已近在前。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乖乖把东西来,我们就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了!”李谨炎把手中的纸箱丢到地上,双手将床上冷漠如过往的女人拎起来,他就是无法忍受她这事不关己的冷漠。
终究还是迎来悲剧的一刻,翡册颓丧地走去,像卸了发条的机人,极不愿地说:“那么明天见。”
火山发过后,温岩浆在冰上渐渐冷却,整个世界陷沉默。
常绵瞟了一桌上的东西,提醒:“麻烦你把酒一起带走,我担心你在酒里毒,一夜挥发会令我中毒亡。”
常绵扭望向震开盖的纸箱,里似乎装了些未拆包装的衣服,她又懒懒地转向他,看似没有听他的话,却意外冒一句:“想跟我过平静的生活吗?”
两人相互对视,面对李谨炎这莫名发怒的野兽,常绵依旧心如止,躺在床上慵懒地问:“你指的是什么东西?你确定你说话的对象是我?”
晃神的几秒钟功夫,她的衣柜就被房里这狮侵了。
“你把东西藏在哪儿?为什么不告诉他?瞒我又瞒他,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本不知自己的境!”李谨炎一接近她就忍不住劈盖脸一顿狮吼式的咆哮。
李谨炎一手拎着数条裙,一手还不断从衣柜里快速挑拣他认为不合“礼节”的服装——大分是短裙和超短裙。
给他反应的余地便直接赶人。
怒火骤灭,李谨炎怔怔地看着他的冷酷秘书,这是五年来从她中听到的第一句有人有血的话。
这时,房门在一声金属闷响之后被打开了,她懒懒地把一偏,望向门,视线里现几秒钟前窜她脑海里的男人,他似乎还抱着一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