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沅沅短的,我怎么能不知,反正这事儿我找机会就给三妹妹办了,都是旁人自己的事,你不用挂心这些了。”
不是季柔坏心,想着这人曾该是她的夫不给人染指,可徐静这么几年未娶,她难免要幻想,况且徐静还拒绝了,这要扭来瓜的,她还是多偏向徐静一些……
她才不挂心,就是觉得以前认为的夫要成妹夫了,心里有说不来的滋味儿。
赵虞虽然是庶女,可毕竟赵家的门楣在,求亲的人自然不少,当年就选过一门门当对的好亲事,却不曾想过门前一晚上新郎官酗酒纵自己摔成了重伤,天不亮的时候便撒手人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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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柔瞧他,中惊讶,“这你都知?”
也是看烦了家里这一大家二房三房嫡庶的烦心事,才想嫁一个简单的门,自己是嫁,也不怕有万一制衡不住。
只是年纪耽搁了,韩氏又待庶的冷漠,这才让靖平侯自己起了心。
赵谨克说的这些,便是当年赵虞来找他时说的,当年靖平侯给她的亲事就要定,人都带她相了,急之她才同他说了这些肺腑之言。
“我也有件事要同你说。”赵谨克。
“他什么?”赵谨克一给她截断了,:“季沅都嫁人了。就算哪天和离了也不会回去找徐静,你瞎想什么?”
“她也没有那寻常人家庶女攀龙附凤的心,与她来讲最重要的是能找一个能好好过日的,也有才和上心的,这样门第不好也没有关系,她可以用娘家的力帮他慢慢白手起家。”
是庶,也不得母亲喜,不过素来是个自己有主意的,也聪慧机,你也知她上一门亲事给闹得,不过倒也是给了她一个机会。”
“但徐公他……”
“我这妹妹,可是想得通透得。比她那同胞的兄聪明多了。”
季柔闻言,默了默,睫垂就转到了一边,“哦,那你路上小心。”
红事变白事,靖平侯府自然不可能让女儿当望门寡,不过赵虞难免叫人暗地里传克夫的名声,是以也往乡庄里避过两年风,与赵谨克季柔前后脚回的京。
赵谨克:“我过两日,要去外巡视河防,其实是暗查河贪污的事儿,一走得一两月,但赶在中秋前一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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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他们季家妹自己的小秘密。
“什么?”季柔心想,难不成你又给孟方使什么绊了要来自首?
“舍不得我了?”赵谨克坐起来,刚才困得要死,现聊了两句神倒是又来了,里都是神采。